篇一:《去农庄带你玩转乡村旅游》
去农庄带你玩转乡村旅游
熟话说知识青年到农村去,那里有大有作为的广阔天地;如今市场这位概念化的“leader”也教导我们说,企业们到农村去,那里有未被开采的蓝海金矿。在“互联网+”概念的意识形态下,一批批掘金者高举各种产品的牛逼口号进入了这片广阔天地,但朴实可爱的农村人民是不信口号的,讲故事没有用,他们只认定一个理儿,给我带来了啥实惠?
诚然,虽然目前城市化的趋势越来越明显,不少农村人民早就进城当上了城里人,但作为传统的农业大国,目前仍有6亿多人民生活在农村,不可忽略的农村市场自然成了眼下的香饽饽,抢占农村市场俨然变成了互联网企业们,尤其是巨头们的权力的游戏,可这场游戏怎么玩,还是要摸着石头过河;农村的广阔天地,留给的是最懂农村人民心的人。城市包围农村,仍是一团虚火?
农村包围城市曾经是伟大的战略路线,那么倒转过来,眼下的互联网企业们想要从城市落地下沉到农村,就好比岛屿上的人想走向海洋一样需要一步步的积累,说白了农村就好比先天的根据地。
我们看到的是,不论我们宏观去说农村电商还是农村O2O这样的火热词汇,还是我们去具象谈阿里、京东等电商巨头的下乡计划,布局中国农村这块巨大的市场,产品力和品牌力两大金字招牌在广袤的农村大地远远不如城市里闪亮;而这些都是在城市
里证明过的经验之谈,拿到农村是不是还一样屡试不爽,还得看农村人民的眼色。至少现阶段来看,从城市包围农村,还只是初级阶段的虚火。据了解,现在有个专做乡村旅游网站的,可以通过去农庄网的APP,精心挑选商家和产品,然后去吃农家菜、去住民宿、去休闲旅游、去拓展培训、去赏花摘果、去购买健康的农副产品,而且这一切都可以通过网上支付,网上交易,网上评价来解决。你无需再为周日去哪儿,假期去哪儿纠结了,你可以走出拥挤的城市,真正的回归大自然,让身心得以放松,让精神得以重塑,那该是多美好的一件事情。
篇二:《我的农村经历---养肓我的乡村》二,我的经历---平凡的人生道路
(一)养肓我的乡村-------农村的历练(上)
从我出生到应征入伍,我家一直定居在黄家宅基自然村(简称黄村),居住在这栋房屋,一天没有离开过家乡。那里记录着我的成长,渡过了天真活泼、无忧无虑幼年、童年、青年的生活。回忆起儿时往事,与村里的同令人和睦相处成长的美好情结,一梦一梦浮在眼前,亦真似幻。
1、幼年时期环境养肓我的乡村(出生在农村--幼年时期--7岁之前)
我是农历丁丑年中华民国二十六年3月19日,出生于黄家宅基自然村。入伍时要填公历,就习惯地按农历日子推后一个月,填了4月19日。后来从万年历查证,应是公历1937年4月29日。
我出生不久,赶上战乱时期,“七七”事变发生。日本鬼子侵略中国,到处杀人放火。老辈人讲:日本鬼子来到了大义时,老百姓到处避难。我母亲抱着我和父亲到处逃难,婴几生活在逃难中渡过,最后到了离大义镇较远的偏辟的“大圩里”村外婆家渡难。确定安全了才回家。住屋的“大墙门”被日本人烧过,被烧黑的木门框恨迹,一直留到“文革”前拆掉了。家里财物被窃,后来邻居送回一些。
黄村,在大义镇的北面偏东,距镇中心约二华里。土地改革登记有28户人家的小村庄。(土改初期各户人口状况,另有忆录)
大义镇是大墅桥得名,跨浪澄塘的大墅桥,建于清代光绪13年。位於常熟县(现改市)北门外,虞山的西北角,约12公里处,是个乡间贸易的一个小镇。镇虽不大,是农产品和生活用品的集交地,贸易活跃,商品丰富。周围农民习惯毎天早上到镇上赶早市,或在茶馆里冲壶茶,与茶友聊天,谈天说地,互相传布各种消息,打发时间。
过去黄村,是一个典型的江南鱼米水乡景观。黄村西面,是一片百多亩可耕水稻良田,依旁浪澄塘,又称“扬子河”,“大塘诃”,是南北水路的主要航道。经过重新开挖后,现改名为“张家港河”。黄村东面,有一条无名的养鱼河塘,河塘东岸称“汤家巷”,岸南头住二户、北头住有一户,均属黄姓人家,也归属黄村。向东延伸,是几十亩水稻良田,紧接是小钱介宅基,再隔条河是大钱介宅基。解放后成立黎明大队,均划归一个大队。黄村南面,也是一大片百多亩的可耕水稻良田,田埂小道,窜过良田约半里,直迏大墅桥镇,后取名为大义镇,即大义乡、区所在地,现划为虞山镇大义管理区。黄村北面,紧依的是“张家港河”的支流,称黄泾河。河面宽的有10米,窄处有6-8米,最深处有3米以上。隔河相望的是朱家海自然村。这条黄泾河道口有条桥,称外黄泾桥,村西头也有条桥,称里黄泾桥,两桥相距约一里半。黄泾河从河口往东,总长有三、四里。河水干净碧绿,清澈见底,晴天一眼可望到三米深的鱼虾游动。夏天大人小孩子常在河里游泳。河两岸的村民,日常生活饮用这里的河水,这条河两岸的水稻良田(农田),都用这河水灌溉。
我家的住屋,就在黄村宅基的北面偏西一点,觪放前在村里算是较好的房屋,是一栋坐北朝南的木结构的砖瓦高房。正屋五开间,中间正厅、左右各为上房下房,两侧左右各有三间厢房。前面用很厚的砖墙围着,正面有个很结实的双开墙门(木门),墙门朝南开,父辈三兄弟共用。分家时分住状况:
(1)
我家分住正厅左边,即东面的上房下房,还有一间厢房作厨房用,厨房开
有后门,朝东向。我家人口多,全家八人,有父母,大哥大嫂,二哥,大妹,小妹,本人。住屋不够用,又新购买了三间草房屋,紧靠主屋的厨房后门,是黄狗娚的屋。草屋座北朝南,草屋前还种有榆树、连树、桃树和其他杂树。
二叔黄惠雨(过世),住正厅右边,即西面的上房一间和左边(东面)两间厢房。小叔黄惠香住正厅右边,即西面的下房一间和右边(西面)的两间厢房。还有一间厢房,靠南头,是好婆(祖母)住,去世后,就归小叔所有。
墙门外面用砖围了个园子。沿两侧相房的外墙,用单砖彻成约二米高,延伸出7-8米长,围成个大院子。墙门正对面,还有双开的大院门称“大墙门”,草木结构的顶棚。被日本人烧过,被烧黑的木门框恨迹,遗留到大跃进年代。
大院门外还有一块空场地,两头与院墙同宽,向前(南)延出8-10米,用砖铺成砖场(地),作为晒谷场地。一般家庭都有块空场地,或用砖铺,或用“三合土”整平,用于日晒稻谷之类的农作物。
我家主屋后墙,离黄泾河道约60米,靠河边留出一条人行道。人行道旁有三只粪缸,二只露天,一只盖个尖顶草棚。中间是块菜园地,分成三份,父辈三兄弟各占一份。一年四季,按季节种不同的蔬菜,自产自给,每家一年食用的疏菜即“菜篮子”,省了不少菜钱。
我家在诃边,还铺有1、5米长、1尺5寸宽的长条石扳台级,从平地上往下铺到河底里,有10个梯级的“水站台”,台级平整,上下行走平稳。全村有1/3的村民,清晨都会到这里挑水,储备一天量的食用水。从早到晚陆陆续续有村民在这里洗刷,我还常在这里钓鱼捉虾。
河边左右两边,距离约6-70米,也有铺石块的台级,这两个台级的石块大小不齐正,路又比较窄,上下行走不稳,河水同样干净,近户村民使用。真是一个典型的江南鱼米水乡景观的一角。
斗转星移,物是人非。“文革”结束,改革开放以来,黄村的变化确实是太快了。黄村有外拆迁户入村,也有黄姓户搬迁出村定居新村。民营企业的发展,大义小镇的改造,公路建设的占地,直接影响着黄村天翻地覆的变化,旧貌换新颜。
西面的水稻良田,盖起了乡镇工厂,建造了商品房和居民房。南面大义镇的大墅桥拆了,老街面目全非,往北占用了黄村良田,改建了水泥桥,桥两头街道很宽,形成商业街。市区公交车经过这条商业街,过大义水泥桥,到桥西邮电局终点站。黄村成了街道北侧的村民,与大义镇连成一块。东面的一条无名养鱼河塘,填土造了南北通了公路。盖了民宅,河塘东岸是汤家巷与黄村连成一块,水稻田土地全盖了居民屋和商店。北面的“黄泾河”从黄村的汤家巷往后全填断,河道成了死角,河水成了臭水塘。黄村的村民现在没有一分水稻田了,黎明大队与小山大队合并为一个行政村。
我家的砖瓦木结构的高房老屋,和三间草屋都拆没有了,在老瓦房的地基上,三房(小叔)大儿子黄建中翻建了楼房。二房兄妺移地分别重建新房。母亲生前住到大妹家—朱家海,我们家的祖屋没有保留,房屋拆了留下空地杂草从生。周围的工业发展,带来的工业污水到处流,村北即老屋北面的“黄泾河”的清澈见底的河水不见了,变成臭水塘了。晴天一眼可望到三米深的鱼虾游动的景象不见了,替代的是苍蝇蚊子成群。干净碧绿河水不见了,乘下的杂草丛生。整齐平整的“水站台”石条台级,像战场上被打死的兵,横三坚四地趟在河滩上。就此,江南鱼米水乡的美景,一去不复返了。(2)
村民饮用水开始挖水井,久了,水井也开始污污染,各户又安装自来水。享受着城里人用自来水的“福”,没有享受城里人的社会福利的钱,又要增加村民的经济负担。这是生我肓我的乡村变化。
2、解放前的童年时光,一个农村的小学生。
(1945年-1949年4月27日解放,即7岁到12岁,)
大义镇有二所学校,一所是公办的大义中心小学,一所是天主教办的学校。解放后,人民政府曾利用天主教堂办过农闲季节的夜中学校,我曾在夜中读过一年多书。(后面有述)。还有私人办的学堂,农村称“私熟”旧学堂,就是自然村办的私人学堂,如祝家庄就有人办过私(墅)熟旧学堂。当时老百姓称新式小学即大义中心小学为洋学堂,农村老先生个人办的私学堂,称为墅熟旧学堂。墅熟学堂利用农闲季节,收几个学生,以百家姓,四书五经,之乎言者等老书为课本,教学生识字,授人生道德,传封建礼节。
洋学堂的课本有国民政府统一教材,低年级有语文、算术,高年级加有历史、自然、代数、等等,我在五年级开始,还学过二年的英文课,只是学了26个英文字码及一些单词,当了农民,早还老师了。
我与二哥同在大义中心小学校上学,算是洋学堂,二哥比我高三个年级。我们家在黄村算是开明的,到了上学年令就送去读书。
村里与我们同令的和年长些的都没去上学。主要是农村人祖祖辈辈靠种田吃饭,读不读书都一个样,读书无用的观念。其次是家庭经济条件,肚子还没填饱,那有闲钱化在读书上。三是孩子在家是个辅助劳力,人小能派大用场。年幼就可以看个场,晒谷时看守场地,防鸡鸭吃稻谷。平时挖野菜,我放学回来也挖过野菜。秋天割稻季节,农田检(拾)个稻穗什么。孩子多的,大孩子带小孩子,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以及邦做家务活。
(1),爱读书。在大义中心小学读了六年书,能认真读书,自我感觉功课很好。那时先生批学生作业,语文分为“超、上、中上、中、中下、下、”六个等级,数学百分制。我在大义中心小学读书时,学期考试,在班级约36名学生中,排名次在10名上下,偶尔考个3-4名。老师学期评语均是“品学兼优”的学生。我善长数学,几乎次次考试得100分满分。我最头痛的是写作文,能得个中上等就念佛了。还有背书,死记硬背就差劲。爱看闲书,我家有很多线装本的书,一些古书,今古观止、文言文,虽然看不懂,可以认字。特爰看小说书,废侵忘食的程度,很投入故事里去,容易动感情,看到悲残的情节,不自觉地会流泪。
(2),能吃苦。小学离家有一段路,从村里走田硬小道,经过炮楼(日本鬼子统治时期)围墙外,再过大墅桥,沿大塘河向南,到洋桥头(公路木桥,老百姓称洋桥)才到大义中心小学。晴天路好走,约有25分钟路程。下雨天的田硬小道,泥巴路的泥浆深,路面又滑,人行走多了,泥浆踩踏成泥胶,前脚深陷下去,后脚难以拨出,一不小心提脚,鞋被泥胶住了。春夏秋天,遇到这种情况,手提着鞋,光脚走泥路,到校门口河边“水站台级”洗脚穿鞋进校大门。冬天寒风刺骨,脚踏冰路易滑倒。小时生过一场大病,显得体弱,但不管春夏秋冬,刮凤下雨,从不迟到早退。上学报名时有大人送去,我是二哥带去报名。往后没有大人接送,都是自己走路上学,中午还要赶回家吃饭。冬天刮凤下雨才带个中饭,吃午饭时,饭和菜拌在一块,用开水冲泡了吃,那时就这个条件。
(3),老师的棍子。我们那时(是在解放前的)小学读书,有的小学老师非常严肃。记得是我们的数学老师姓陶,个子高高的,打兰球很梆,是个投兰能手,百
(3)
投百中。就是上课时太严肃,从来没有见他笑过,好似人人欠了他的债。而且够兕狠,每次上课,手上拿着一根小棍子,不知不觉的棍子落到你头上,曽被挨过二次。每次摸一模就痛,每次要痛二、三天。虽痛不哭,但眼睛里的水不自觉的会流下来。待老师转过身去,我会用袖子狠狠地快速地在眼睛上一抹,把眼戾水擦掉。那时也不肯给家里人说,说了反会挨一顿骂。陶老师还是我父亲的好友,一点情面也不讲。我数学成绩很好,反尔被挨棍子,还是自己淘气。那时觉得讲的都知道,骄傲自大,不尊重老师,上课不专心听,爰做小动作。现在想想,脑袋被敲笨了,埋头苦干,老实做人,不争名利,安静度日。
(4),个姓活泼。爱好体育活动。兰球,乒乓球,“跌键子”游泳等,一直爱好。听大人讲:小时候生过一场大病,发烧很多天,还说糊话,体弱,是营养不良造成。经常运动,增强休质。游泳还是在“大圩里”外婆家过暑假时学会的,外婆家屋后有条河,也是“大塘河”的支流,河水干净,清澈见底,河床比较浅,常与小伙伴泡在河水里一起玩,没有少吃水,慢慢地就学会游泳的。
(5),广交学友。从小贪玩,胆子小,同学间从不吵咀打架,和睦相处。放假日偷跑出来,喜欢结伴外出旅游。农村同学们都没有另化钱,饿了肚子也不放弃玩。农村都是苦孩子,饿一餐饱一餐,都习惯了。不像现在把独生子女,捧成小皇帝那样珍贵。
对我形响最深的,哪还是四年级的班主任,记得叫王玉林,几乎天天放学后,带着七、八个学生,我是其中一个,去乡村玩。都去比较穷苦的学生家庭,问长问短的。我们那时还小,什么也不懂,就是跟着走东家串西家。
我同班有个同学,住在小山村,虞山西麓小石洞下边的一条小街上,家中父子相依为命,生活相当艰难,学习成绩非常出色,期末考试常拿第一、二名。王老师对他特别喜欢,还拿自已的工资邦助他家,是他家的常客。
王老师住在常熟城内,只有这个同学到过他家。解放前夕,这个王老师突然没有来上课,据说连最后一个月的工资都没有领取,就消失了。解放以后,听说王老师是共产党的地下工作者,接到新任务就走了。开始还与小山的那位同学有联系,后来也中断了。王老师如果还活着的话,现在也该90岁以上的高令了。我那同学到县城继续上学,我失学当了正式农民,就这样失去了联络。不知他的人生命运如何呀?人老了,怀念童年往事,怀念故乡人。
我也广交很多小朋友,从王老师身上学到了这种助人为乐的精神。
3,解放初期的青年时期(1949,4,27——1956,2,14)(12——19岁)百万雄师过大江,1949年4月27日解放军过了长江,解放了地处长江三角洲中心的一个江南小镇,素有"鱼来之乡"之称,自然条件得天独厚的家乡---大义桥,家乡得解放,这是我生长的地方。
战乱期间,老百姓受苦头太多。解放军渡长江前歹,大家不明真相。家境好些的都逃难去了,学校老师们都走了,学校就仃了课。我们六年级的学生,没有进行毕业考试,这期小学毕业生没有毕业证书。
刚刚解放,我才12岁,正当读书年龄。读中学,要进县城,离家有20多里路程,要在县城住宿。学费、住宿费、另开伙食费,家中经济条件不允许。不想增加家里的经济负担,放弃了读中学。
另一个原因,家庭缺乏劳动力。大哥在常熟县城布店当店员,二哥小学毕业后经介召进了织布的工厂打工。后来有工厂到速成中学,带薪读书到大学毕业。
(4)
家庭还有二个年幼的妺妺。父亲种田又是半路出家,虽不是里手(内行),是家庭的主要顶梁柱。我虽当时年小,个头长的还蛮高的,可以顶个半劳力。就这样留在农村,当上了正式农民,参加修地球的行列。
年幼变着法玩。那个时候还年幼不懂事,活泼贪玩的大孩子。学校还没有恢复上课,学校空着,无人看守管理,大门敞开,教室门窗破损。学校的课堂里,走廊里,满地堆放着长抢短枪、小口泾的迫击炮、以及步枪子弹、炮弹等等。这些枪支弹药都是国民党军队撤退时一路丢下的,老百姓拾集起来,统统上交,集中放到学校。
我们一伙孩子,劳动休闲时,跑回学校看新奇,顺手牵羊,捡点步枪子弹,炮弹尾部座上的火药纸。火药纸,纸一样的叶片,有好多层,像个小本子,一寸见方。用火点燃,烧着吱吱响,有股火药味。剪成一丝一丝,可用作引线。我们拿了这些东西,都到野外去玩。
做炸弹玩。把步枪子弹的弹头取下,弹头后部是大头,外部铜皮里面是锡,锡底挖出凹形,凹内放火柴的头,用钉子抵着,用橡皮条条固定好,做成炸弹形状,向空中丢去,掉下来钉子着地,听到拍的响声。
做木手枪玩。步枪子弹的弹头拿掉,倒掉里面的火药,再用钉子对着弹壳后面的底部,用郎头捶击,发出一声乒的响声。用响过的子弹壳,安装在用木头做成的手枪上。弹壳靠后钻个小孔,小孔插上个火药纸剪成的丝作导线,即火药引线,弹壳内装上火药,按个木制弹头封住弹壳口,火点上引线,轰一声,威力不小,就这样能放一枪。一伙孩子变着法,玩在一块,那时候我们一伙玩伴,天真无忧无虑。这虽然好玩,但有危险,不小心容易伤到人,被大人制止。那是刚失学时,后来成熟了,不玩这些家家了。
2014,12,30修改
这张照片19岁。
与黄云兴合影
(5)
篇三:《乡村美景》乡村美景
暑假到了,我和爸妈去乡村游玩。
在乡村里,放眼望去,一排排整整齐齐的稻园、菜园。往更远处看,又有一片片果园。这时我才感受到乡村的山真能种出果实呀!我和爸妈有爬上一个小山坡,啊!好多树,什么松树、柏树、杨树……在这里,着漫山遍野的花绽放着。最好看的花就数迎春花,鹅黄色的花朵并不太大,像个小喇叭,那枝条纤长而尖细,由根到梢,由粗渐细,由深绿变嫩绿,一条条地分披下垂……盛开着的花瓣舒展着,多得几乎把枝条覆盖住了。枝头的花蕾含苞欲放,枝青花黄,搭配得那么协调。
转眼来到了小湖边,水是多么的清澈见底,清得能看见可爱的小金鱼在水中快活地游着,当它们看见我时,就钻出水面,吐出几个圆溜溜的泡泡,然后有钻进水中自由自在地玩。在湖边,我还能看见一排排柳树在湖的周围,在阳光的映衬下,就好像春姑娘在湖边梳理着凌乱的头发,栩栩如生啊!
乡村的景色真美啊!让人目无暇接,流连忘返!
下次我一定要领着我的伙伴们来这儿尽情游玩。
乡村风光
乡村,是一道优美的风景线,也是一个果蔬生态园。
夏天,田野里绿树掩映。那一片片刚种不久的稻田显得像是无数个亭亭玉立的少女耸立在一起。夏天的田野给人一种清凉的感觉。
秋天,那少女换上了黄色的秋衣,不让冷风吹过。不过她们也老了,农民伯伯掂着镰刀去“看望”他们半年的“成绩”。秋天的田野,仿佛是一个小孩子,活泼,可爱。这就是真正的田野。
小河,是一个美丽乡村必备的,每逢秋季,你都会听见:“叮咚,叮咚”的声音,好像是一位钢琴家在演奏一曲“水上音乐”。
竹林在四川是司空见惯的,特别是在我的家乡——乐山。有人说,乐山的竹子比乐山的树多。那一根根竹子仿佛是一位军人,因为他永远不会低头,永远昂首挺胸,耸立在各个角落。
农村人住的,穿得没我们城市人好,可他们吃得都是自己种的天然食品。走进菜园子,你准会看见饱满的蔬菜,可以让你大吃一顿。
光有蔬菜没有水果,怎么招待客人呢?放心吧,他们还有果园呢。那葡萄仿佛是一串玛瑙。那梨如同一个不到翁,那樱桃倘若红宝石,看来农家人的“金银财宝”也不少啊!
那乡村人家有吃,有穿,也有住,都要赶上科技社会了。
乡村小屋
我从小就住在城里,非常向往农村生活,最近乡下的外婆家造了一幢三上三下的楼房,外